我的黄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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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黄河

时间: 2018-04-17 09:15 来源: 苟筱霞

      又有人在微信朋友圈晒出了一组在黄河边拍的照片。

      每次看到黄河的照片,无论是哪个河段什么主题,也无论照片拍得唯美还是拙劣,心情都会莫名地激动起来,不由自己。

      黄河我一共去过三次,第一次去还是几十年前,去渭南合阳县“东雷抽黄一期工程”实习;第二次去黄河是到银川旅游时,专门去看黄河;第三次是路过兰州时从兰州市区的黄河大桥上经过。上游的黄河水还是比较清澈的,能够达到三类水标准,黄河流经毛乌素沙漠到达中游之后,才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“黄河”。

      记得刚从事水保工作不久,我有一次去工地,正好遇到下大雨,身边没有任何遮雨的工具。赶紧抄小路从工地返回,一不小心脚下一滑,从山坡上一直滚落到了坡底下的麦田里,虽然人没有受伤,但全身已经被大雨浇透,满身泥污,我趴在雨地里放声大哭,仿佛遭受了天大的委屈,直哭到肝肠寸断。此后,工作中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,我再也没有哭过。

      还有一次,我参加黄河流域委员会举办的一个培训会,开班仪式上,水利部水保司的司长到会讲话,开篇就说道:“我们国家自从实施退耕还林政策以来,治沙效果最显著的是陕北黄土高原,从这一点上,我们在座的和不在场的每一位水保人,是做出了贡献的”。这时全场响起经久不息的掌声。我想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和我一样,自豪感油然而生。讲话的同时用了大量对比照片,详尽展示了陕北沙漠在实施退耕还林之前,和实施退耕还林八年之后的巨大变化,令人耳目一新。那些让人震撼的对比照片,至今难以从记忆深处抹去。

      据可靠资料显示,国家实施退耕还林政策多年以后,黄河水的泥沙含量确实比以前减少了,这是不争的事实。尽管我不知道黄河水减少的泥沙含量里,究竟有多少是我的功劳?但我相信,每一位长期从事水土保持工作的水保人,为此做出的贡献,都会被牢牢地镌刻进浩浩黄河的变迁史里。

      2016年5月,一个处处槐花飘香的日子里,我们一行四人到陇县东南镇予村检查完工地施工情况,回来的路上,我示意司机把车子停在路边,我想去路边的洋槐树上摘些鲜槐花,拿回家做菜吃。这时,同行的李广平跟司机说:“算了,咱们再往牙科沟老里走走,去咱们的洋槐林给你摘槐花”。他所说的“咱们的洋槐林”是十几年前,我们单位实施“国家农业综合开发小流域治理项目”的治理成果之一。当年营造的刺槐林,如今早已郁闭成林,且长得郁郁葱葱十分茂盛。

      说这句话时,李广平语气里流露出明显的成就感。仿佛那片长势良好的刺槐林,就是自己亲手辛辛苦苦抚养大的孩子。

      多年以后,我越来越热爱这份不适宜女人做的工作。尽管依然不时会发生各种意外,比如在野外挨一整天的饿,受点小伤,一脚踩到蛇,在山里弄破新买的衣服鞋子,掉进秋末冬初冰冷刺骨的河水里,或是在关山的森林里迷路等等。爱美的女人们精美的包包里,常备着各种花样翻新的化妆品,而从事水保工作的我和我的女同事,下工地用的帆布包里常备的是创可贴。

      对于普通人,黄河流域就是孕育过五千年华夏文明的摇篮,是炎黄子孙的母亲河。但做为一个水保人,黄河这两个字是铭刻进骨子里的深爱。

     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,对人也好、工作也好、事物也好。遍布世界各地,无数的炎黄子孙大都爱这古老的黄河,那种爱像是对养育自己的母亲的敬爱。我深爱着我的黄河,是因为终其半生,为黄河流域治理工作倾注了太多太多的心血而产生的眷恋之情。

      我深爱着我的黄河,就像一个母亲深爱自己的孩子一样。其实我也是黄河的孩子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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